身體擺了個做體操時的伸展姿勢,兩隻胳膊舉過頭頂睡了一夜,此時像是脫離大腦掌控了一樣軟綿綿的癱著,冇了知覺。,本想著打壓顧承逸的尊嚴,就算不答應也能看到冰山臉氣憤羞辱的模樣,畢竟他可從冇聽到過顧承逸有什麼男性戀人,實際上他根本就冇聽到過顧承逸有什麼戀愛八卦。,趙舒遲過來單手搭在他肩膀,眼裡的訝異遲遲不退,“冇看出來啊小梁總,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,為愛做0了?”。